但也有人是真心恭喜,甚至有溢于言表的羡慕,毕竟只献出个小老婆就能得到荣华富贵的买卖,在这类人眼中是血赚的,若说有哪里不妥,大概就是他们没抓住这个机会了。
对这些人,郭德谆也是微笑回应,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话语。
回到城里便与众人分开,大家也都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不管有无恩怨,都识趣地不再纠缠。
郭德谆赶到云来楼,如夫人听说他来了,自己从后院小门出来,看夫人淡定从容,脸色红润透光,显然被滋润地不错,压在心头的情绪释放出来,“国公爷没说带你回京吗?”
“如果不是你夫人,堂堂国公会要一个老女人?”如夫人斜他一眼,自己上了轿子,不久之后,从轿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你们这些男人……都是畜生。”
骂的有些难听,换了以前,如夫人不见得有这个胆子,但她现在就骂了,而外面那个男人,短时间内绝不敢动她一指头,所以,他们都是畜生。
如她所料,挨骂后郭德谆扬了扬手,但也只是拍了轿门一下,然后恨恨地钻进属于他的轿子,“回府!”
如夫人一声叹息,软软地靠到轿子上,合上眼睛,眼角有泪滚出。
城外,车队缓慢前进,还是同样的阵型,镇北军那两队人落在最后。
提刀有些抱怨,“照此走法,何年何月走遍河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