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武如实供述,于城外截杀慕家车马,系钱涨指使。”王书令念得字正腔圆,在场的人俱都听得清清楚楚。
钱涨连连磕头:“大人,小民冤枉,丁武原是我府上家丁,因偷盗财物,怕被责罚,连夜逃走了,却没想到被慕家收买,竟在这里含血喷人,诬告于我!”
徐政微微探身:“那白夜在刑部门口暗杀人证,你又做何解释?”
“他……他……他是我的长随,我派他来追丁武,可能……可能见他要卖主求荣,所以,一时情急,糊涂犯了错。”钱涨伏在地上,眼珠子乱转,断断续续地说。
“好一张利嘴!一个家贼身上还带着见血封喉的毒药,准备为谁死?”徐政冷笑,“继续带人证!”
钱涨头上大颗的汗珠滚落,他看了眼钱有财,见后者面色难看,心中不免咯噔了一下。
按说,钱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坊间不会没有半点风声,白夜在城外山庄秘密训练的五十名死士,前后折了不少,如今只剩五六个,他们应该也知道了这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