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真道:“原也说不上一个‘杀’字。乃是贫道同毕孝廉同修阴阳,毕孝廉身体承受不住,无福消受,这才一命呜呼。若说是贫道所害,似乎有些牵强……”
殷承良未等她说完,立即猛击惊堂木,厉声道:“狡辩!分明是你这贼道,妄信妖术,无端取人性命!我且问你,从你‘了尘宫’中刨出来的十二具尸体,又是怎么一回事?”
妙真一笑道:“他们同毕孝廉一样,也是同贫道一同修仙,只是无福得道,这才死了。”
殷承良闻言,立即骂道:“事到如今,你这妖道还敢嘴硬。不过本官念你是个女流,给你一个机会——我且问你,这枉死的十二个人是何身份?你若如实答来,可免去一顿棍棒。”
妙真摇摇头道:“时日久远,贫道早已是记不得了。”
“好,好,好!”这三个字似乎是殷承良的口头禅,秋仪之听他说了不止一遍两遍了,“好你个妖道!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肉硬,还是本官的棍子硬。来人呐,给我大刑伺候,重打二十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