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愣了愣,看看朱继,转身进了里屋。
朱继这会儿仍是一脸不解,目光满是狐疑地盯着案上的木盒,轻轻将手放上去摸索。
“道长是不是说,这里面有一柄断剑?”
松坡点点头,示意对方打开木盒。
朱继动手打开木盒,露出里面的剑匣。他又打开剑匣,里面是层油布。
他继续翻开油布。
只一眼,朱继的目光便被油布包裹之物牢牢吸引。
他惊讶地盯着那柄断剑,盯着剑柄上那枚造型别致的新月牙雕,深吸了一口气。
停顿许久,他才缓缓抬头望向松坡,“此剑道长从何得来?”
“家传而来。”松坡平静地回答道。
朱继掩上油布,盖好剑匣,再合上乌木盒盖。
“道长身份尊贵,金口玉言,话可要想好再说。”
虽然言辞依旧颇为客套,但朱继的语气中却不觉多了一份力量,一份警告。
“这么说,师傅认得此剑?”松坡漫不经心地问。
“不错,此剑朱某认得。恐怕,另有许多人也是认得此剑。”
朱继压抑着嗓门,目光冷峻。
松坡意味深长地瞄他一眼,“有何不妥?”
朱继抽动嘴角,“东陵徐氏,道长可曾听说?”
“东陵徐氏,无人不知。”松坡语气平静,波澜不惊,“实不相瞒,贫道恰好也是姓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