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昧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自小在胡人之地长大的女子,对男女之事都很随意。”血石长老叹了口气,“除非,遇上了她真正喜欢的人。因为一个令她倾心的人,便也是对她最为致命之人。”
说到这里,血石长老认真打量着李昧,“我相信,聪明的女子都懂这道理。”
“我不太明白,就这,你还说不了解她。”李昧摇摇头说。
“她足够聪明。所以,她在这件事上极其小心,很有分寸。”
“一条随便与猎物交尾的毒蛇?”
“觉得前后矛盾?你好像忘了还有‘猎物’这个前提。”
“猎物?譬如你?”李昧干脆把话挑明。
“对,我正是其中之一。”血石长老承认得倒也爽快,“我,聂公子,青儿,甚至另外两位长老都是她的猎物。她的放荡,正是她捕猎的最佳利器。”
“那么,她的要害……噢,就是你说那对她最为致命之人,又是谁呢?”
“李公子,你是否觉得她在你面前总显得温文尔雅,如大家闺秀?”
“是啊,差不多吧。”
“那还用我再提醒你吗?”
“你是说,她喜欢我?”李昧诧异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