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翠也不用花想容提醒,机灵的拿出了几锭碎银子,花想容微微一笑,只是如今貌丑,实在笑不出她平日的风媚,“这是报酬,就不知道这位公子能否替我一看了。”
那弟子倒没有见钱眼开,衡量了几下,道:“若是小病小伤的话倒是能看看,但若是大病大伤,姑娘还是快些去排队,否则过后人会越来越多的,凭白耽误了姑娘的时间。”
“那公子看我身上可像有大病大伤?”
弟子听她一说,上下打量了一下,人好好的也没听到咳嗽声之类,就是手一直没离开过小腹,但是看起来也不像是痛的样子,估摸一下应该是自己能看的病,遂转身就走,“你跟我来内堂,我给你瞧瞧。”
“那就多谢公子了。”
玉翠和花想容就跟在他身后,进了内堂,他拿出了红线诊脉,又放了个沙包在上面搁着她的手,一切看着有板有眼,也不知道这动作究竟练了多久。
花想容绑着红线被他诊脉,脸上皮笑肉不笑,如今的笑容不过是她平日伪装习惯了露出的而已,玉翠则在花想容身后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她不知道花想容这样做的意图,究竟是真病还是另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