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士根愣了一下:“女人与男人不一样。”
雷东宝却来了个意外的结论:“守不住的女人很贱,守不住的男人也很贱。”
“你不是说你喝醉了吗?喝醉的情况下,罪名不能记到你头上。”
雷东宝闷闷地道:“你不知道。唉,你不知道,走了。”
雷东宝都没好意思说,他不敢回想昨晚,其中原因,却是他除了觉得自己贱之外,还觉得快乐,他觉得这才是最对不起宋运萍的地方。
当年宋运萍刚去世时,带着火热滚烫的悲伤,雷东宝一诺至今,倒也能克制自己。可那么一夜重尝甜头之后,他孤衾独眠,一具火热而年轻的身子难以抑制地心猿意马。他想要得越迫切,内心斗争得越激烈,似乎是两三天都不能忍,白天走出去看到年轻娘们儿,感觉各个都是那么风骚。好在很快初一,初一之后,他鼓起勇气拎着东西赶去宋运辉家。
以往雷东宝来金州,宋运辉要么脱不开身,要么雷东宝来去不定,从不迎接。但这次雷东宝来,因为正是春节休息日,又知道雷东宝心里有结,他就早一步迎到宿舍区唯一进出大道上。
他虽说那天打电话时不快了一下,可回头再想,人得公平一点,雷东宝做到今天这一步已经很难得,对他宋家一直照料有加,这几年下来,不是血亲,胜过血亲,他还那么计较干什么?理智上说,他应该为雷东宝祝福。他迎在路口,也无非是表明一个态度,让雷东宝上他家不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