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程辞担心自己,双儿拼命忍着疼,不让自己喊出声,那双薄唇被自己咬的出了血,整张小脸几乎快看不到一丝的血色了。
这模样就连信阳候看不下去了。
一下,两下,三下……
门外是板刑的痛苦声,门内是程辞的哭声,让人听了心颤。
大概十几板之后,双儿已经失去了意识,一声不吭一动不动的趴在长凳上,直到三十大板一板不落的打完,信阳候才命人去查看双儿的鼻息。
“启禀侯爷和世子,还存有一丝鼻息。”负责行刑的下人探了探双儿的鼻息,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忍。
此时的双儿已经昏死过去了,下半身被打的皮开肉绽,鲜血浸透了她的衣服,在衣服上染出了一大片的血花。
云景止叹了口气,对信阳候说道:“岳父大人,就留她一命吧,一个婢女而已,也没有犯下什么过错。”
信阳候意味深长的看了云景止一眼,点头应许了。
天渐渐黑了,程辞已经听不到房门外的任何动静,她很是担心双儿是否还活着,要知道那三十大板可不是闹着玩的,正常女子撑的过三十大板就是幸运,撑不过就是命,就算是撑过去了,身体也会留下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