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
殷老夫人气的拍桌子,怒声道:“我看你读书都读傻了!我侯府虽是人丁凋零有没落之相,可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你这也怕那也怕,哪有你祖父、你大伯,和你爹半分气概?!就你这样,往后要如何撑起我侯府门楣?!”
秦旸被训的低了头,他并非没有血性,只是侯府已经再经不起风浪了,若能退一步,若能安稳渡过,又何须与尹婉柔背后之人硬碰硬?
殷老夫人看着秦旸这模样,就知道他还没有想通,冷声开口道:“我知晓今日这番呵斥,你也听不进去。我且问你,我若要将尹婉柔和小翠送到庄子里去,你是愿还是不愿?”
听得这话,秦旸皱了眉:“祖母,这怕是有些不妥。”
“如何不妥?”殷老夫人冷声道:“她意图不轨,混淆我侯府血脉,我能留着她,已是给了她背后之人面子,眼下她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若不将其送到庄子里,难道还要留在侯府等着东窗事发,让人来质疑你妹妹的清白?!”
“在你心里,你妹妹的名声,当真半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