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冬儿从汤先生处听来的,去掉民间流传的各种传闻轶事之后,归拢出来的大概意思,到底有多少可信度,冬儿自己也不知道。
可是,冬儿却在其中听出了某些权谋甚至阴谋的意味。从的哥各地的民生和国力,以及各种施政措施来看,正在执政的这个皇帝,就算不是个中兴之帝,也不至于糊涂之极。可是,这个不算糊涂的皇帝,会容忍他的朝堂上只有一个声音吗?
而张谦却是地地道道的南方人。冬儿隐晦问留守外院的二黑,六爷和哪个派系官员走的更近一些。
二黑则用惊疑的眼神看了冬儿半天,才说道:“咱们是给东主做事的人,只管把事情做好就是。尤其你一个女孩子,打听这些事情做什么,多用些心,把你手里的差事做好了,不要辜负了六爷对你的一片心……”
事情没问到,倒被二黑这一通教导,冬儿内心极其崩溃。怪不得皇帝制度下,不管哪个大人物出事,一屠就是几百口子人。那都是二黑这种人,一门心思的盲听盲从,到了儿,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冬儿知道感叹这些没用,可是谁都不能问,跟谁都不能说,她要从哪里才能知道时局呢?张谦这家伙,到底在朝廷的官员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大概不至于陷得太深吧,他终究只是一介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