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地酒吧,零星地坐着几位客人,音乐声依旧震耳欲聋,五光十色的灯光打在脸上,有些朦胧的美,这里感受不到外面的冰天雪地,依旧温暖如春天一般。
秦峮彦今天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吧台上只有一位表演花式调酒的年轻人,萧易桓坐在吧台边的高脚椅子上,面前放着一瓶已经空了的白兰地,他明显是喝醉了,脸上微微地泛着红色,神志已经不太清楚了。
“再给我开瓶酒!”萧易桓抬起已经模糊不清的视线,看着眼前的人影,吩咐道。
年轻的酒保放下手里的活计,很有礼貌地说:“不好意思,萧先生,您好像已经喝醉了,要不要我打电话给您的司机,让他来接您回家?”
“回家?谁要回家?”萧易桓的声音提高了几分,那个家,他根本不想回去,没有她在,仿佛就像一个空了的壳子,他从口袋里摸出钱包来,狠狠地拍在吧台上,人民币洒了一地,他却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少啰唆,拿酒来。”
酒保被他这么一吓,再也不敢多劝什么,只好回过身去给他开酒,想着一会儿给老板打个电话,看他要怎么处理这个喝到烂醉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