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路返回了。
整个过程,佟春草看得一清二楚。
她尴尬得直皱眉,手里掐着一把水稻,喃喃道:
“弟弟呀,姐真是误会你了,原来你不是个社恐,你是个社牛。”
刚才这样的场面,换了她,她都不好意思再偷瞄下去。
何况……还偷瞄得那么蹩脚!
李家地里,罗美珍瞧了李沧生一眼,故意问道:
“沧生,你说佟家这小子,来干嘛来了?”
一旁李代荣不以为意的接话:
“管他的呢。沧生怎么知道?”
罗美珍撇了撇嘴,放下水稻,便往一旁田埂上走去了:
“我喝口水。”
李树生跟上她,说:
“娘,袋里没水了,我帮你打去。”
“行。”
留在地里的李沧生继续埋头割水稻。
割了片刻,他意识到什么,起身看向了佟家田地的方向。
佟春草正好在起身的间隙看他。
远远的四目相对,只一眼,先前的那些恩怨,就都释怀了。
因为他已经知晓了她的感激。
而她,也理解了他的关照。
佟春草微微扬起嘴角。
李沧生也回了她一个淡淡的笑容。
接下来,两人心照不宣,继续埋头干活,不再往各自的方向张望。
佟大狗走回来时,向佟春草报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