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陆家这几房,陆沉皆无好感,本来懒得说话,可陆瞻卿身为长辈,主动来搭茬,旁边后生晚辈、宗族耆老都看着呢,陆沉也只能是淡然说道:“四叔猜得不错,陆沉此次回来,正是为了剿灭叛军。”
陆瞻卿笑道:“大侄子,你如今果真是不得了了,四叔我可是都听说了,如今在咱们大齐,你说话怕是比皇帝都好使,就算是王公贵族、一品大员,也得看你的脸色。”
听陆瞻卿死乞白赖去拍陆沉一个晚辈的马屁,陆寒爻冷冷一哼,不屑一顾。
只觉这位四叔怕是还有后话,陆沉实在是懒得同他啰嗦,索性不说话了。
陆瞻卿眼珠子一转,微微一笑,说道:“都是陆氏族人,血浓于水,要说咱们陆家,便数你这一脉最是出息,以往你爹可是没少帮衬我们这几房,如今侄儿你是愈发显赫了,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是不是也让我们这几房也跟着沾点光?”
一听有便宜能占,陆寒爻也开腔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陆沉,虽然上次你回来,说了许多无情无义、数典忘祖的话,不过我和你四叔,归根结底,也是为了你好,自然也不会同你一晚辈一般见识。以往你爹,对我们这几房,着实不错,如今你比你爹更有能耐,说不得也得帮帮宗族,我那儿子,你的堂弟,能文能武,你看看能不能在京城给他寻个差事,最好是个清闲的衙门,这小子,娇生惯养,受不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