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听了,当即大哭。虽说杨继业已经言明不兴跪拜这一套,但她却拜服在地。然后,跟着左继祖去选了衣物,再去小溪流水中洗净自己。
两刻钟后,女人湿漉漉地从溪流上来,返回粥棚。粥棚这里的建造已经差不多,除了做粥的地方,也有专门的茅厕。只要将茅厕门关上,里面有空间给女人换去自身的湿衣服。
等女人从茅厕出来,杨继业立即感觉到一阵亮眼。昨天见女人满面乌黑,行迹恶心,这时候却见女人的脸犹如一朵盛开的牡丹,哪怕脸上的血色不好,依旧让人看了着迷。
左继祖、杨猛、树岗等一众男人见女人如此眩目,都避开她的眼神。杨继业作为后世者,身边本来有不少美女,倒是表现自若。说,“大姐,欢迎你加入我们粥场,以后要辛苦你啦。对了,大姐介绍一下自己吧。”
“少爷……”女人这时候倒是落落大方,看来也不是小家小户的人,“少爷,妾身白素梅。宁府慈西州那边的人家,孩子三岁,老人是妾身公公。一年前,寨子被破,妾身一家十余口,就逃出我和孩子。两个月后,遇上公公,才知道全家就剩下我们三个了。孩子是家里唯一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