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苏夜可以理解。
毕竟金皇的衣冠冢是金皇座下的侍卫囷立起来的,作为金皇的侍卫,在囷的心目中金皇自然是至高无上的,他为金皇立衣冠冢自然会遵照心目中对金皇的崇拜为其立下一座旷世墓碑,以此来聊表他自己对金皇怀念与敬畏。
木皇衣冠冢则就不同了,乃是木皇临去荒古墟之前自己为自己所立,在木皇那等存在的思维里,又怎会特意为自己弄出一块特别气势震撼的墓碑?
若不是可能有些心愿未了,依苏夜估计,木皇何止要省却一块墓碑,他可能连衣冠冢都不立了。就这么静悄悄的离开,留给世人一段口口相传的传奇,足矣。
即便是这样,苏夜依旧不敢小看木皇衣冠冢。青予之前说过的话有一点是戳在了苏夜的心坎上了,机缘与风险永远都是一对孪生兄弟,机缘越大风险越大。
祝也等人被老青皮送入木皇衣冠冢是一种机缘,也就意味着木皇衣冠冢中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风险,甚至可能是危机重重。
这会儿,青予已经缓过来了,迳自走到苏夜面前,苦笑道:“苏夜兄,以后就是打死我也不敢再坐上你这雕的后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