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句未落地,又添了一句:“这后廷是都要跟你姓越,别人的命都可以被你当成狗命猪命一般随意作践了,是吗?”
我本来心绪不宁,已经很累了,可眼下也不知是哪儿来的气力,自己就这么直直地拿话激她,一点也不示弱。
她能听出来,我这话分明是意有所指。
“混账!”越婉兮平时会那么装腔作势的一人眼下竟也怒了,可周遭实在太暗,我没看到她的动作,只听她骂声未完,下一刻,我竟重心不稳忽而就向后栽倒过去。
“啊……这……”
“二位夫人,别……”
“……”
然后,我听到了诸位路人甲暗叹惊呼声,她们之中或“呀”或“哇”的有许多人,只不过大部分都在和和气气地充当和事佬,半晌,她们里面,也没有一个上前来,也没有一个敢上前来拉住或捂住我和越婉兮的嘴。
“八子,八子,您别说话了!”
但最讶然和焦虑的还是只有一个人——素汐。
她敢动手——她直接扯住我衣袖扶住我。其实,单从她声音就可以判断出,她慌了。
并且是非常慌。
跟了我这么久,她应该是第一次见到我这样不怕死地胡言乱语。
“今夜喝了些酒,你便不知道自己姓氏名谁了,真有意思!”越婉兮推完我后,冷笑一声,“不过,需要我提醒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