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凌光道:“虽然我们都知道,监兵的眼睛是因以自身为囚笼困住邪神所致,甚至就是天道意志的杰作,但我总觉得不止于此,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们什么?这时候要是再不说,等蛇群冲进来,可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昭若雪这么一说,苏衍也觉得十分好奇,往监兵那边一看,见她的头枕昭若雪的膝盖上,昏昏而睡,大概是由于失血的缘故,从风蚀湖进入祭台之后,她的精神一直都是萎靡不振,此时一停下来,便睡了过去。
她也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但她在睡梦中都在发抖。
凌光见昭若雪提出这个要求,虽然不觉得为难,但是都这时候了,他们的性命朝不保夕,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但还是讲了出来……
简单来说,监兵的眼睛其实是邪神和天道意志共同作用的结果,就像他们之前的判断那样,“天维之门”和“幽暗之渊”需要在特定的节点,通过眼睛才能观测到它们的存在,从而有了以眼睛举行祭祀的习俗。
自从天皇伏羲氏发现“天维之门”以来,便从来没有断绝过祭祀,历经三皇前赴后继的祭祀,当初被“天维之门”吐出的两个混沌石球终于降生,也就是“天”和“神”。
但是最开始的祭祀,只是将其当做未知的事物进行崇拜,并未以活人或者鲜血为祭品,但由于“天”被“幽暗之渊”污染,在他的阴谋诡计之下,使得那时候的统治者坚信,只要通过源源不断的祭祀,等到完全“天维之门”,便可以飞升天界,获得永恒,从而使得祭祀仪式更加疯狂,不再满足于活人的眼睛,并且要求眼睛的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