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他也没有让皇甫家好受,那些年借助冥会对皇甫家的打压,并没有让他心里好受多少,反而是变本加厉的想要更深折磨。
“那还不是她最绝望的时刻,丹妮教授相信你并不陌生。”
丹妮教授?那个七爷一心要找到为季景初治脑癌的专家,对于脑科有着很权威的持证。
此刻的他已经说不出一句话,心口在撕裂般的疼痛,静静的听着费罗斯的话,几次三番不想让他继续说下去。
可他却也贪心的想要知道那个时候洁姗到底遇到了什么,哪怕是最为悲惨的遭遇,那是他的女人,他有必要知道她的一切。
“最权威的脑壳专家,即便是他当时洗清她那一年记忆的时候也费了不少力气。”
“……”
“想知道,那个时候她的眼神是如何绝望如何空洞吗?想知道那个时候……她在无法保护自己孩子的时候,作为一个母亲到底有多绝望吗?”
“……”
“这一切都怪她和你们皇甫家族有染,都怪那个孩子是皇甫家的。”
“不要说了!”
“你约我来不就是想知道这些吗?现在我告诉你了,如何?有什么想法?”
看着痛苦的皇甫沛宁费罗斯似乎并不解恨,还在继续说着刺激男人的话,似乎看着她发疯也是一件让人感觉到愉快的事儿。
“嘭!”
看着费罗斯近乎扭曲的表情,他终究再也忍不住一拳揍上去,人在激怒时刻无需要什么理智跟智慧,最原始的本能就是用武力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