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白姝摸了摸鼻子,迎着所有人探究的目光顺势跪下了。
“诚如兄长所言,姝儿此番被人迷晕了带出去,是自己想办法逃出来的,并没发生任何不该发生的事。”
白姝回得坦然,眼神澄澈之余,更是多了三分笃定。
白辅年松了口气,狠狠剜了一眼白夫人,道:
“听见没有!姝儿说了,什么也没发生!”
白夫人对她的回答不以为意,将手上把玩的佛珠塞进宽袖中,她冷静又刻薄地说:
“她的一面之词,也是信得的?她根本不适合待在白家,对这一点,我绝对不会退让。”
“母亲...”白修有些疑惑,他娘鲜少会这样同老头正面硬刚,今天这是怎么了?
“这并不是我的一面之词,”白姝迎着对方清冷的目光,一字一顿道:
“有件事,我想借此机会告诉大家。”
老夫人叹了口气,“姝儿,你想说什么,便说吧,你父亲定会为你做主的。”
白姝朝着老夫人磕了个头,“是,姝儿想说,姝儿虽然嫁人半年有余,可姝儿时至今日还是完璧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