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是打手。”炎熵微微一笑,将衣服放下:“只不过以前是狗腿子打手,现在则是…为了守护我所热爱的一切甘愿当打手。”
艾玛听不懂,也不想听懂,男人见多了,总是有很多莫名其妙的品种。
“要不我雇你吧,你不是打手吗,你帮我吓吓人,怎么样。”
“吓吓人?”
“嗯嗯,我们经理,特狗一人儿,我有个好姐妹打碎了一瓶洋酒,叫什么迈凯伦威士忌,装的和镇店之宝似的,还说什么全球限量,不卖,就是摆着,酒不值钱,钻孔注的假酒,主要是瓶子值钱,那狗经理把我好姐妹身份证扣了,说什么时候赔完酒瓶钱才把身份证还给她,我让她报警她还不敢,我们那的经理就是欺软怕硬,知道我那姐妹儿是外地的无依无靠,你去帮我吓唬吓唬他呗,就说你是他哥,把身份证要回来,事后我给你五百块钱。”
炎熵深深看了眼艾玛,挑了挑眉,随即拿出手机,对着艾玛拍了个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