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晚些的时候叶言学醒了,躺在主殿的侧间,有几个侍婢在身旁,还有那位书生气的乔姓祭司。
“蘭殿下醒了,感觉可好些了?”祭司一边给他喝了一碗清心泉,一边道。
叶言学吞了水,回忆了一下,然后顾不得觉得丢脸,着急道:“那个人可走了?”
祭司看着他,有点不好意思,“没有,在殿内等着你醒呢,本来是不等直接要把你带走的,但顾掌门竭力把她稳住了。”
叶言学的表情一言难尽,“你说我躺着装死行吗?”
“应该不行……”
他沉沉叹一口气,心中哀嚎:时运不济,红颜薄命啊……然后摇摇头,“罢了,早死晚死都得死,我出去会会她,看她要把我怎么样。”
祭司点点头,跟他一同去到了外间大殿。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偌大的殿内气氛极其压抑,长夏的嵯峨巍都挡不住这里的寒气,感觉快要飘雪了。
而那位带来凛冬的罪魁祸首面无表情地立在那里,看样子是不打算坐着了,她不坐,厅里的人们也都站着,不知这样僵持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