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将马牵来,扶着徐珪上马,再次上路。
行不多久,突然徐珪的坐下马发疯了一般四处撒泼,马镫掉落,辔头扯断,并将徐珪猛地摔落到地上。
众将慌忙扶起徐珪,再看向那匹马的时候,已然头吐白沫,抽搐不已,低声嘶鸣。
冷夜也是脸色大变,毕竟这马是自己牵来的,现在出了意外,怎么说自己都脱不了干系啊。
“这……”徐珪瞠目结舌,并没有责怪冷夜,而是摸了摸摔疼的屁股,震惊万分:莫非是有什么不祥之事要发生?不然为何连连发生异兆?
王彦章认真无比地说道:“主公,你还是骑我的马吧,不然也不会出此意外。”
徐珪摇摇头笑道:“王将军切勿再提此事,不然我可就不满了!”
王彦章微微笑了笑,不再多言。
陈庆之则皱眉道:“主公,莫非上天不让我等进攻庐江?”
徐珪沉默片刻,扫视了一眼,只见将士们的脸上都是惊奇,对陈庆之所言深信不疑,不少士兵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便陷入沉思:
虽然发生的这些事很奇怪,但自己可不信真的有什么老天预警,这根本不科学,难道车轮卸开、马发疯,就一定是祸兆?
为了鼓舞士气,便故做了然地笑笑:“呵呵,将士们休要惊慌,这匹马或许是大限将至,只是突然发病罢了,无妨!呵呵。”
见将士们还是皱眉不已,陡然神色一变,大喝道:“庐江城中不过两三千老弱士兵,我等却有数万精兵强将,尔等为何担心,面露忧愁?莫非怕了城中人马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