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多说,诸位都知道我是谁。”她的声音透着严厉。
凌厉的目光扫视不安的众人,见他们双手金攥,暗暗不安,于思远语气轻了一些。
“我来这想问的,想必你们都心知肚明,诸位可有什么想说的?”
其中为首,有一个年龄稍大的女人,面色带着的犹豫,叹了口气,随后心一横。
因为屋子冷的缘故,呵出的也是白气,粗厚的眉毛拧巴成两股,说道:“姑娘,事已至此,我们也不瞒着你了,他的死不是喝奶茶喝死的,他本来就有病。”
“他自小体弱多病,是个药罐子,家里堆满了药,我们家里光是买药就花了不少钱。”
这下就解释的通了,怪不得在他们家里竟然找到了那么多药,果然是家里有人生病。
“至于这么做,我们也是拿钱办事,天天买那么多药,哪里都要钱不是吗,这么一大家子,总不能被这么拖死吧。”
于思远沉吟,问道:“既然是拿钱办事,那谁给你们的钱?指使你们的总知道吧。”
下意识的,那些人低垂的眸子互相看了看,视线在无声中碰撞了好几个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