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看报纸的时候,朗斯特里特拿出了眼镜,惊叫一声,看了看自己的手,对不对,布朗小姐?”萨姆点头问道。
“是的,他看起来吓了一跳,有点生气,但也就仅限于此了。他开始检查自己的口袋,想看看是什么扎了手,但车摇得太厉害,他连忙抓住吊环。然后,他才说他刚才被扎伤了。但在我看来,他那时候就已经站不稳了。”
“可他还是戴上眼镜,开始阅读股票版,对吗?”
“他正要打开报纸,但还没翻到那一页,他就……他就倒下去了,我都没来得及意识到出了什么事。”
萨姆探长眉头紧锁:“他每天晚上都在电车上读股票版,对吧?他今天晚上有没有什么看报纸的特别理由?毕竟,在那么拥挤的环境中看报纸可算不上多么礼貌……”
“听上去无比荒谬。”德威特冷冷地打断他道,“但你不了解——或者说你过去不了解——朗斯特里特这个人。他向来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哪里需要什么你说的特别理由?”
不过,泪痕未干的彻丽·布朗似乎想到了什么。“说起来,”她说,“或许还真有一个特别理由。就在今天下午,他也叫人去买过报纸——不是有收盘行情那份——要看看某只股票的涨跌情况。他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