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月回头看了眼渐行渐远的车队,轻叹一声,只好转动缰绳,连忙跟上。
天边云际,枯草荡漾,反其道而去之的路径,谁也不愿低头的固执性子,将他们分隔许久。
回头再望,故人消散。
说不上对与错,只知一切因果,皆有缘由。
陆清衍鞭笞身下白马,越行越快,驰骋而去,等他再次回头,天边之下,叶寒霜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是他错了吗?
是他太固执,太过了吗?
想起陆清旭揽着叶秋漓的肩膀,情意浓浓,夫妻伉俪,故意炫耀,何其挑衅。
是啊,他们一同成婚,可如今,为何天差地别?
是他不配?
还是他真的做错了什么?
叶寒霜说她动过情,她真的动过吗?
若她真的动过,为何说不要他,就不要他。
就连怀着身孕,不知并非假孕时,她也要带着孩子不顾一切地离开。
什么都留不住她。
什么都留不住。
越威胁,越反抗,可除了威胁,他还能用什么手段?
她软硬不吃,他无计可施。
想到许多,陆清衍心口钝痛,冷风刮过脸颊,他扬鞭骑马离去,闭了闭眼,一滴无声的泪,在风中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