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类懂啥？”
九尾顿时朝百里乘风怒目而视，“我等妖修，自然要时刻谨记自己妖修的身份，人身再好也没有真身好，作妖就要堂堂正正，以真身行走十域，如此方为妖修本色！”
百里乘风反问道：“我原本也是妖修精怪，不也化形了吗？”
“什么！你你你……也是妖？”
九尾不可置信地出声。
若是百里乘风当真是妖，那她身为妖王为何感觉不出来？
更何况，她不仅是上古神兽，还是妖王，威压远胜过所有妖修，但是百里乘风行动竟丝毫不受她的威压影响。十域有这么厉害的妖吗？
姜灯扯了扯九尾的狐狸毛，传音询问道：“你真感觉不出来乘风是什么妖？”
九尾用爪子抠了抠自己耷拉下来的狐狸耳朵，一人一狐凑在一起悄声交流了起来，“真的啊，他身上完全感觉不到任何妖气，硬要感觉的话也只能感觉到人气，只不过……”
说着说着，九尾更加困惑了，“他身上的人气，怎么那么像老大的呢？”
“老大？”
姜灯跟着重复了一遍。
之前她倒也听九尾提过老大这个词，指的是神主，可是现在又冒出来一个蔺严平说自己是神主，以至于她也不知道究竟谁才是真的神主了。
“嗯，就是你想的神主，不过不是蔺严平那个冒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