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檀不禁问道:“红藤入药并无异味,且行如何能够分辨?”
且行这才将面纱揭开,脸上皆是细细的红疹,委屈道:“奴婢自幼对红藤过敏,一旦接触,就会生出疹子,更别提服用了。”
安檀冷哼一声偏过头去:“好巧!”
奕澈挥挥手打发江海胜去了:“既然如此,去传龚庆安前来验药。”说罢便看向面上犹有泪痕的安檀,叹息道,“孟征来见朕时告诉朕你闯出宫去,还刺伤了他,你可知朕有多担心?他们做侍卫的只会听命行事,出手没轻没重,若是不慎伤了你可如何是好?”
安檀一怔,才反应过来那侍卫头子原是叫孟征的,听奕澈并不避讳旁人,不禁微微含羞道:“让皇上费心了,臣妾无事,倒是孟侍卫恪尽职守,反被臣妾持剑刺伤,实在愧疚。”
奕澈颔首道:“横竖朕这几日也忖着解了你的禁足,如此也不必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