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刚来的老先生说:“我解释一下。我写的东西,谁也认不出来,只除了去世的兄弟——是他给我抄的。所以你们收到的是他的笔迹,不是我的。”
律师说:“原来如此。我接到过威廉的一些信。所以如果你能让他写一两行,那我们就能比——”
“他不能用左手写啊,”老先生说,“如果他能用右手写,你就能认出他写的信和我的信。请把这两种信都对一对——这两种都出自同一个笔迹。”
律师对比一下,说:“我相信是这样——有一大堆相似的地方。我原以为我们正朝着正确方向前进,但我们是部分失败了。但至少有一件事已经证实——这两个人,谁也不是威尔克斯家的人。”他一边说,一边朝国王和公爵摇头。
但那两个老傻瓜竟然还不肯认输!他说这样一个测试不公平。他说他是存心要开个玩笑。他越说越来劲,滔滔不绝地胡诌一通,后来说得连他自己也信以为真了。但没有多久,那位刚来的老先生插话说:“我刚想到了,在场的有没有谁帮忙装殓我哥——已故的彼得·威尔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