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都是为了跟德米特里·费多罗维奇有关的事情……和最近发生的那些事。”母亲匆匆地解释说,“卡捷琳娜·伊凡诺芙娜现在拿定了主意……但是为这事,她一定要见您一次……为什么?我当然不知道,但是她请您越快越好。您应该照办,一定照办,这甚至可以说是作为一个基督徒的责任。”
“我一共才见过她一次。”阿辽沙还是怀疑地说。
“噢,这是一个多么高尚无比的人哪!……即使单凭她所受的那些苦难……您想一想,她遭受过什么,现在还在遭受着什么,再想一想,她正在面临的是什么……这一切真可怕,真的很可怕!”
“好吧,我会去的。”阿辽沙匆匆读了那张神秘的,除了坚决请前去而什么理由也没有说明的短字条以后,这样说。
“您这是多么的好心、多么的大方啊!”丽萨忽然兴高采烈地大声说,“可我还对妈妈说过,他绝不会去的,他正在修行呢。您真是,真是好极了!我一直认为您这人真好,我现在对您说这话,心里很高兴!”
“丽萨!”母亲严肃地喝了一声,但是立刻就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