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王那么高兴,也必是因为他愿意延续子嗣能够将权掌到自家手里,他蛰伏这么久肯定不愿将高位重新送到萧家手里......”
“等一下!”
叶芷绾陡然站起,脑中浮现出一个天翻地覆的想法,两步走到他身边,杏眼瞪大一倍,“你说郦王自己上位为什么还要在意宇文钟圻留不留后呢?”
-
阳州城楼上方,无一守兵。
两个银甲男子身披氅衣并肩站着,手拿烈酒看向下面战后的硝烟滚滚。
夏风温热,心也似被战火烧的炙热。
一人畅意的饮了一口烈酒,提唇笑道:“若是没有那次青山落败之战,你不知该拿多少战功。”
萧晏看了下心口箭伤的方向,却是笑着回道:“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要经历的。”有些人也是命中注定要有交集。
“是么,你可不像是信命的人。”宇文钟圻懒洋洋的看向他。
萧晏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指了指他身上的纱布,“伤成这样还饮酒。”
宇文钟圻低头看了两眼,又面向他揶揄道:“太子殿下重伤昏迷醒来后第一件事不也是披上戎装上战场吗?”
“身在军营要死也该死在马背上,而不是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