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萧感叹一句,问我:“怎么办?”
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故意抬高声音,以确信林沧海能听到的音量说:“看你怪可怜的,不过想给林老当导游,没那么简单,怕是你知道的还有林老多呢。”
“那不会,咋可能哩?”
我捅了捅马玉萧,让他接着说,马玉萧便继续说道:“肯定不会,我要端不住饭碗还活着锤子味气哩。”
我们几个再次追上了林沧海。
林沧海扫视众人,目光停留在我身上。
我说:“林老,你看他也挺可怜的,就十块钱,也就是一盒一支笔的钱,就答应他吧。”
记得当时,平常叼软猴,待客抽硬猴,过年一支笔,这绝对算得上是人上人的日子了,当地人叫做“油和面”。
这里说的一支笔是那种蓝色包装,印有一个羽毛,售价十元钱一盒的香烟。
林沧海点头默许,然后摆了摆手,让马玉萧和段有志往前。
“光廷,你知道你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吗?”
我岂能不知,但是我没有说话。
在林沧海眼里,甚至在鼻大炮眼里,我不够狠,有时候会被认为是圣母心泛滥,但是我对此并不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