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晓将信递给华阳公主,“仔细地看完,不许发脾气。”
季子渊真是想找个锅盖先顶着,就华阳公主这脾气,现在拿着刀去砍人都不夸张啊。
没想到华阳公主看完后面无表情,一点一点把信揉成团,然后转身上了马车。
季子渊满脸错愕,这是个什么情况?
莫清晓拍了掌呆愣在原地的季子渊,“发什么呆,舍不得走就现在回去。”
说着,莫清晓也跳上了马车。
马车里只有华阳公主一个人,抱着个花盆,异常的安静,像是换了个人。
“这花盆装的都是剧毒。”莫清晓在她对面坐下。
华阳公主依然抱着花盆,没一点嫌弃,她没有抬头,咬着唇,“有什么关系呢,过不了几天我就是全天下的笑话了。”
“上次喝醉就为了这个人?”莫清晓还记得那一次在屋顶上和华阳公主一道喝醉的事。
华阳公主自嘲一笑,然后看着眼前的花盆。
“从小我就知道自己要嫁进圣医宗,我住在别宫的时候,连伤寒药都是圣医宗送来的。”
“整个皇宫的人都说我是个杀人如麻冷血无情的人,他说他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