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了杨盛才!”姜湛被郁谨按住脱不了身,恨道,“余七哥,你放开我,我今日要不宰了那个恶心人的玩意非呕死不可!”
郁谨叹口气:“姜二弟,你这么冲动可不成,先说说谁是杨盛才吧。”
姜湛稍稍冷静了一点,缓口气道:“他是礼部尚书的孙子,当朝太子妃是他亲姐姐。余七哥,你不要怕,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会连累你的。”
姜湛说完用力挣脱郁谨的束缚,却挣不开,气得神色扭曲:“余七哥,你放开我!”
“姜二弟,你说一人做事一人当,不会连累我。那么你可有想过你真的杀了礼部尚书的孙子,会不会连累伯府?”
姜湛突然停止了挣扎,神情呆滞。
是啊,他杀了杨盛才固然出了一口恶气,大不了以命抵命,可是父亲与妹妹他们呢?
礼部尚书府与太子等人会不会为难他们?
这个答案几乎是肯定的。
姜湛还是头一次意识到无能为力是什么感觉,呆呆愣愣一动不动,任由秋风卷起的合欢花吹到他苍白的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