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吴尚从外面进来。
吴尚和吴宇性子不同,沉稳许多。
夏侯宿见他,开口道,“尚书府那边如何了?”
“问过大夫了,黎尚书中了毒,头还被花瓶重击,伤得不轻,还在昏睡之中。”
夏侯宿突然觉得,自己的头也开始痛了起来。
不由得抬眼看了看床榻上的黎司晚。
“砸人倒是有一手!”
说完又看向吴尚,“今日的事,你怎么看?”
“听吴宇说过了,只觉不可思议,毕竟哪里会有父亲,这般对女儿的。”
“那你是说,他们在演戏?”
吴尚想了想,又摇了摇头,“应当不是,一来,您和吴宇是突然去的尚书府,他们掐不好这个时机,听吴宇说,黎夫人当时的震惊也不像装的,二来,他们想要利用黎司晚来诱惑您,自然不会让她成为一个身子不洁的女子,而且如此丑闻,如何能让外人看见?”
吴尚的说法,夏侯宿是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