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义苦笑,娘只是农家妇女,看不到那么深远,对比三年前,眼前发生的变化让她深深地满足。
将妍儿抱到膝头,江安义道:“娘,咱家还缺钱吗?”
“傻孩子,咱家哪还缺钱,你弄的那个甘脂店每个月的红利就不下五百两,还有理儿说把折扇生意的红利调给咱家四成,娘随便算了一下,咱家一年的进项有六七千两。”
说起家业,江黄氏变得滔滔不绝起来,“娘又买了三百亩地,还有近千亩荒山,加上最近别人投在咱家名下的地,咱家的田地就有一千六百亩。义儿,咱家可是县里数得上号的地主了。”
“娘,你还记得当初欠二伯二两银子,被逼卖田的事吗?”
“娘当然不会忘记,那时候家里穷得饭都吃不饱,妍儿瘦得像根麻杆。”江黄氏看着倚在江安义怀中的妍儿,感叹道。
江安义斩钉截铁地道:“咱家现在不愁吃不愁穿,也没有人敢欺负咱们,但咱家眼下缺点东西。”
“哥,缺什么,我让二哥去买去,要是县里买不到,让胖子哥去文平府买去。”妍儿娇笑道。
江安义将妍儿放下,站起身道:“咱家现在缺仁义,用钱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