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子,她能知道什么,如今说的这些也不过是她那当文官的父亲灌输的观念。
他吓她做什么。
虽然她看起来也并没有被吓到。
“你们这些读书人家说起话里头头是道。”他嗤声说道,收起了戾气,掩****寒,“却不知道多少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多难。”
“我知道啊,很多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君小姐说道,“但不能因为难,就要责怪那些道道,道可道,非常道,也不都是说说而已。”
这是要论道了?
耳边官兵们的呵斥声,伤者的哀嚎不断,口鼻间死尸的血腥气弥散。
他们这些人刚差点被劫杀灭口,现在在这里站着论道,是不是有点不严肃?
高管事呆呆的想着。
还好一向喜欢和人辨个分明的朱瓒并没有想要论道,不屑的笑了笑。
“我走了。”他说道
走了是什么意思?
大家还有些没回过神,却见朱瓒已经大步向前而去,同时打了呼哨,在一旁的一匹马得得的跟上来。
“令九。”君小姐喊道。
朱瓒停下脚回头看她。
君小姐想说些什么,又没有什么可说的。
前尘他们没有往事,以后就算有事,也不是现在能说的。
她最终笑了笑,心里又默念过令九这个名字,忽的有些促狭。
“相识一场同行一路,你可记得我的名字?”她问道。
你可记得我的名字?
一个男人家没事记得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做什么?
再说女子的名字除了父母兄弟,也就只有丈夫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