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剧烈地划落。啊。他的,视若珍宝的梁乔馨啊。他明明白白知道那绝不是一个人的夜晚啊。他几乎懊丧到要哭出来的地步,到底是什么状况,梁乔馨可以这样地放肆。
左安平似一只被浇灌的落汤鸡一样孤独地依在墙边,不知道站了多久。脚都麻了,他的脑子里开始盘旋关于梁乔馨的资料,她29岁,她是天平星座,她毕业于波士顿大学,你看他对她这样地熟悉,可是他对她真的又是一无是知,他唯一知道的是她扑面而来的放肆,还有她朝九晚五经常看不到人影的散漫,甚至连她身上的香水,他都分辨不清是什么品牌,他怎么会任凭自己沉醉于爱她的美梦中,他为什么会爱她,那么爱她为什么?
那一夜,他无与伦比地沮丧,第二天,他不告而辞。再见了,亲爱的奥地利,再见了,亲爱的……梁乔馨……
他沮丧地拿了一瓶酒,找到宗宗,打算与她不醉不归。
宗宗没有往常的贫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你这样早就回来了?”
左安平话没多说,只是喝酒,宗宗说:“我以为你一直知道,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样告诉你,其实人人皆知,梁乔馨与老总的关系,你以为我的突然离开,真的是为了成全你的暗恋?我是多么反对你喜欢她你应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