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话,手却没停,转眼腰上已插了几根银针。
滕一本开始还有几分紧张,这时见不疼不痒紧张渐渐消除了,慢慢的觉得麻木的腰部似是开了窍,一股暖流遍通全身,说不出的舒适。
滕一本忍不住夸赞道:“先生真是神人也!”
沈方鹤微微一笑:“滕掌柜过奖了,滕掌柜这病痛时日已久,怕是要多来几次才能去根。”
滕一本哈哈笑道:“可以、可以,若是能根除,就是十次二十次我也会来。”
“那倒不用,”沈方鹤说着一根一根地把银针取了下来,“这区区小病若要治上十次二十次岂不是说敝人的医术不精!”
滕一本呵呵笑道:“先生说得是,我只是信口胡说,先生莫在意。”
沈方鹤收拾完毕,坐到了滕一本对面,倒上茶水递了过去,问道:“滕掌柜的当铺生意好吗?”
“不好。”
滕一本回答得很干脆,一点没经过思考的脱口而出,看来是真的不好。
“掌柜的来此地可曾打听过?这黄梁陈原本也有家当铺。”
滕一本喝了口茶水,回答道:“我知道,陈文源有个当铺。”
沈方鹤的问题来了:“掌柜的既然知道黄梁陈有个当铺,为什么又要在此地再开一个?黄梁陈街小人稀,怎……”
滕一本笑着一摆手,打断了沈方鹤的话:“先生可知道陈文源有个外号叫陈老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