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姑娘要发飙之际,健叔及时赶到。
健叔喘着粗气说:“你好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已经毛了,说:“我下次再告诉你吧,我现在要去上课了。”
健叔又自取灭亡地问了第二个问题:“哦,同学,那你学什么专业?”
姑娘说:“这个很重要吗?”
健叔的答案和我的一样,摇着头说:“不重要不重要。”
姑娘被彻底激怒,说:“你们两个真无聊,神经病。”说完一溜小跑。
健叔无助伸出手,轻喊了一声:“喂。”
我说:“算了健叔,不管怎么说,你都追不上的。”
健叔呆站在原地。一片落叶无声胜有声地飘下。健叔头顶上的树秃了。在这个有点寒意的下午,冷风夹杂了煤灰吹来。健叔坐到地上,说:“我一点也走不动了。”
我说:“那你坐会儿。”
健叔说:“我这样坐着会不会很奇怪?”
我说:“不会的,你放心,这个工业大学还办了一个艺术学院,人家会以为你是艺术学院的,不会觉得怪。”
这时候,一个身上绑了十只老母鸡的巨大家伙走了过来,看得健叔目瞪口呆。那家伙奶声奶气很礼貌地对健叔说:“你好,同学,能不能麻烦你让一下,我是艺术学院的,今天我们在这里有一个主题是关于防止地球沙漠化的行为艺术表演。你坐的地方就是我们要表演的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