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的没有,重病患者倒是有一位。”阮萱彤道。
胡齐詹立马目光闪闪。“那你是又要去给人治病了?”
他受到阮萱彤的感染,现在一说起治病,这个小家伙也兴奋得不行。
胡齐奕却道:“县城里医术高明的大夫不少,而且既然能给你送请帖来,那就证明这一家里并不缺身份和钱财,他们还可以去省城请大夫来。可为什么拖到现在人都没有治好,反倒却只昨天才见过一面,今天人就巴巴的下帖子来请你了?”
阮萱彤颔首。“你说的我也考虑到了。所以他们愿意来请我的话,这里头只有两个可能。”
胡齐奕也点头。
“其一,人的确病得不行,其他大夫束手无策,现在他们是病急乱投医。”
“第二,那就是妇人生病,而且是生在不能外露的地方,男大夫不能看,因而不能精准下药,这才拖累了治疗。”阮萱彤说出第二个可能性。
这几个月来,阮萱彤已经治过好些个妇人病了。胡齐奕见得多了,他的态度也坦然了许多。只不过有些话他还是羞于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