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玲烫得满手包,当场就起了水泡,又疼又木却不敢说什么。她还委屈得很呢,明明自己就是按照夏明双教的做出来的,怎么会失败?怕是夏明双藏私,故意教自己错的?
今儿周日,夏明双在家里忙得很。
昨晚上她烧水带着苗苗和小崽崽洗头洗澡,还赶着大壮二壮洗,这俩皮小子嫌冷嫌麻烦还不想洗,结果被夏明双一阵激将法“还说自己是男子汉,以后要做解放军战士,连洗个澡都怕,怎么能当战士”,哥俩麻溜地去洗干净。
一家子换下来一堆衣裳,可得洗个半天。
夏明双觉得这么多衣服,在家里洗太废水,不如去河里洗。只是北方的九月中旬气温已经挺低,早晚冰凉都得穿棉衣,河水更是拔手,她有点不想去。
她瞅瞅大壮和二壮,皮小子不怕冷,大冬天他们都在外面疯玩,那洗个衣服应该没啥吧。
不是她想剥削孩子,实在是没有洗衣机,手洗衣服这种事儿不太适合她。
闺女是舍不得使唤的,那不就得使唤俩儿子?
生儿子是干啥的?总不能娇养成小公主吧?就得使唤!
她让大壮二壮去河里洗衣服,她带着苗苗在家给他们做好吃的。
大壮板着小俊脸,面无表情,语气平平,“那不成,我们要去生产队上工赚工分的。”
夏明双:“这都九月,要种麦子了,你上的哪门子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