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轻盈的脚步声时有时无的响着,纱帘外人影闪过,纱帘掀起,春棠眉眼带笑,声音轻柔恭敬,“姑娘醒了,奴婢炖了秋梨红枣水,姑娘漱了口,先吃一碗再起来可好?”
一边说着,一边挂起帘子,许含章双手撑着,懒懒的坐起来。由着她在背后垫好靠垫,两个小丫头一个用红漆托盘托着两杯水,一个捧了只雕花漱盂,垂头侍立床前。
春棠从托盘上取了杯子递给许含章,捧着漱盂的小丫头轻悄的跪在床前,将漱盂举到许含章面前,许含章接过杯子漱口,水里有淡淡的咸味,第二杯温水里就没有了咸味,许含章也漱了。
两个小丫头退出屋子,春棠托了碗秋梨红枣水进来,许含章喝了,再次漱了口,起身先进净房洗漱。
净了面出来,许含章坐在梳妆台前,由着背后的丫头轻缓有度的通头发,春棠捧着几件轻蓝淡粉的衣裙出来,抖开件灰蓝底绣蓝花宽幅裙,笑道:“姑娘看,今天就穿这件衣服可好?”
许含章扫了眼裙子,点了点头。
这一系列的做派,都是要将她收房的意思。
估计这些丫头们,都是这么认为的。
就这么一路,公孙御带着许含章一路游山玩水,看上去是极宠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