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让气的心口疼,啪啪拍了桌案。
这是给他撒气吗?
这是给他添堵!
本来津南码头的事,皇上和镇宁侯府各退一步皆大欢喜,结果偏偏闹出坊间不堪入耳的舆论,让他不得不对陈珩发作。
他不想和镇宁侯府撕的太厉害,好容易等到陈珩大婚想要缓解一下。
既让镇宁侯府领他的情,又不至于他亲自出面跌了颜面。
箫誉这样一闹腾,镇宁侯府必定认为是他指使箫誉这般,那镇宁侯府能咽下这口恶气吞下这个恶果?
镇宁侯府只会找他报复!
到时候,如果他应付不了镇宁侯府,丢人现眼的是他,被百姓议论昏聩无能的是他。
皇上拳头捏的紧,手背的青筋都隆起,那瞪着箫誉的眼睛,恨不得把人吃了。
这狗东西,和他爹当年一样可恨。
偏偏箫誉这冠冕堂皇的话让他无法反驳,皇上憋着火气,质问,“朕问你,禁军你是怎么调动的?谁给你的权利?”
箫誉舔了一下舌尖,吊儿郎当,“臣哪有这个权利,禁军臣没调动,跟着臣去镇宁侯府的那几个,是臣借了禁军的衣裳,让府里家将冒充的,这不是为了抖一抖皇上的英气之风嘛,要不然镇宁侯府还当咱们好欺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