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鹏举但见屋子竟然还是漆黑,妻子直到此时都没有回来.他心里稍微的一点安慰很快淡下去,任李巧娘如何乖巧安慰,也压抑不住即将爆发的怒火.干脆搬了张凳子坐在大门口,看妻子究竟要什么时候才回来.李巧娘见他满面怒容,再也不敢施展温柔,去拿了一卷书,点了灯,柔声说:“相公看着等罢.”
“不!你且退下.”
“奴家遵命.奴家先去替夫人准备一些茶点.”
“不用,她早已在外面吃了.”
此时,花溶正坐在家门口的一棵大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二人进门的情形.说说笑笑,一同归来,犹如一瓢凉水浇透心底,初夏的天气,竟如寒冬腊月.
好一会儿,她才从树上悄悄下来,整了整衣服,才往门口走.
门口横着一个人,大瞪眼瞧着她.她淡淡一笑:“鹏举,你这是干嘛呢?”
岳鹏举强行压抑住心中的怒气,打量着她新换的一件淡绿色的衫子,闷声说:“你今日何故不去赴宴?”
花溶轻描淡写:“我要去拿衣服.”
“拿衣服?衣服就真的这么重要?”
“鹏举,你这是怎么了?我不去,也交代了巧娘代我去,你何必小题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