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去追问胡宗仁是怎么醒过来的,因为我知道胡宗仁的灵魂肯定是想办法找到自己的身体,而在重回身体后,却会和我一样失忆。而此刻我却开始关注起那个铜制的骨朵。骨朵本是兵器,兵器就是用来攻击的,而我们都知道纯铜的东西恰好是能够对鬼魂造成较大伤害的,所以当初铸造这么一个东西,想必也是有这方面的考虑,从锁链来看,必然有一支同样是纯铜的判官笔,但是那只笔现在在哪里,两者合到一起以后,又会发生些什么,我们却完全不知道。在从黄婆婆那儿回来的时候,我曾拜托司徒用他那大得出奇的人脉,打听一下这对兵器的来历,但是截至当下,却没有得到丝毫讯息。
胡宗仁恢复很快,就好像是一个人睡了很久后有点软绵绵一样。于是当他能够自由行动的时候,已经又过了一天。这一天我们退了房,用被子盖住了胡宗仁那沾了屎的床,接着头也不回地逃到了司徒家里。因为司徒约了吃饭,顺便大家谈论下接下来的对策。
是啊,第二十三个案子已经完结这么几天,第二十四个案子呢?为什么迟迟没有人找来呢?只有两个原因,要么那个小阴人就是他们刻意安排的,要么就是他们知道我们已经拿到了这把纯铜骨朵。
胡宗仁在听完我把这几天的事情都交代了一次后,摩拳擦掌地说,他们不找咱们,咱们就去找他们,玩了老胡几个月,老胡要开始反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