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娜问了几句战事,道:“我听隆盖说城防司查抄了祥裕行,是怎么回事?”
吐乐赞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地道:“陛下,祥裕行东主陈汉之弟举报其兄交结奸细图谋不轨,热合派人前去搜查,未发现奸细便撤回了,并没有查抄祥裕行之事。”
罗娜追问道:“哪里的奸细,尉车国派来的?”
吐乐赞一迟疑,他几乎可以肯定来的是江安义,不过这消息怎么能说给罗娜听。
“只是些往来的客商,事发前陈汉责骂了其弟几句,其弟怀恨在心才到城防司出告, 结果发现是污告便撤回了兵马,并向陈汉致歉了。”
罗娜捕捉到吐乐赞的迟疑,事情绝不像三叔所说的那样简单。父辈三人中三叔的能力最强,爷爷在世时夸他是吐乐家的千里驹,可是这匹千里驹跑得太快了,甚至生出了不该有的想法,这绝不行。吐乐家有三枝,不能独重一枝,看了一眼父亲吐乐安,罗娜道:“二哥还在置气吗?”
吐乐安叹道:“成天冷着张脸,懒得提他。”
“二哥,不是我不让合曼做城主,合曼的性子你也知道,身边围着一群吸血鬼,让他独掌一城非出事不可。支兹城是大城,国中税赋有一成半出自支兹,合曼若是去了这一成半的税赋能收到一半就不错了。”吐乐赞苦笑着解释着。
吐乐安不愤地道:“合曼没本事我无话可说,可是你为何让你家的合特前去,分明是偏向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