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过来吧。”
一名鲜卑大汉袒胸露腹,胸口满是浓密的黑毛,满脸淫笑地从帐篷内追赶出来,两步追上那妇人,将她扛在肩上,伸手在妇人丰满浑圆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仰天发出一阵惬意的大笑,笑声中充满着嚣张和得意。
“爹,爹,你怎么了?”
一名不过三五岁的垂髫童子从草堆之中钻出,哭喊着跑到一名中年汉子的身旁,拼命摇晃着汉子血肉模糊的身体,想把汉子摇醒,可他不知道的是,他爹已经永远不可能再醒转了。就在片刻之前,汉子刚刚把儿子藏在草堆之中,一名鲜卑铁骑拍马杀到,锋利的弯刀无情地将他整个胸膛刨开。
“爹,你醒醒啊。”
孩子的哭闹吸引了另一名鲜卑铁骑的主意,瞬间拍马疾驰而至。
耀眼的寒光闪过,孩子的哭喊声戛然而止,幼小的身躯仿佛一块破布一般被战马撞飞,软绵绵的瘫倒下来,一双漆黑的大眼睛依然看着那中年汉子的方向。
“鲜卑土狗,老子和你们拼了!”
一名壮汉拿着叉草的叉子,将一名鲜卑骑兵从战马上狠狠叉落,正欲补上一叉将其彻底杀死的时候,两柄弯刀同时劈至,疾驰的战马驱动弯刀带着强大的惯性狠狠切过壮汉的身躯,血光迸溅中,壮汉的身躯颓然倒地,殷红的血液从他的身下泊泊流出,仿佛一条小溪一般,明亮凶狠的眸子顷刻间便黯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