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昱帝喝道,“你还要狡辩到何时?朕对你太失望了。”
“来人啊,将晋王押解回王府,无诏不能出府,你在府里好好反省吧。”
“父皇,真的不是我。”晋王大喊道,“这殿外守门的是昭阳殿的人,死的女子也是昭阳殿的人,儿子就是傻,也不会在这里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
“是有人要陷害我啊父皇。”
“你闭嘴。”昱帝喝道,“还不赶紧堵了他的嘴带出去,朕不想再听见他说话。”
“父皇你不能这么偏心,你为何不找秦王来问问,他现在在何处?明明是他进了这个殿,为何现在不知所踪?”晋王摇晃着头挣扎着,“父皇决意要偏心秦王所作所为,儿子只能认命。”
“你想见我?要和我当面对质是吗?”秦王从殿外进来,他脸色算不上好,手还包扎着有血迹,娄贵妃一看就着急了,“玉儿,你这是怎么了?你去哪里了?伤着哪了?”
“母妃不要担忧,等我和晋王对质后,你便知道了。”梁漱玉说。
王行风知道接下来的话事关皇族秘辛,不该是他们听的,就带着夫人先告辞了,在殿外架住软泥一样的女儿,王夫人的手兀自还在抖。
“稳住。”王行风说,他手心里也俱是汗,从秦王出现那一刻他便明白了,今晚是晋王做局,但是被秦王将计就计了,晋王方才不辩解,还只是不检点的事,现在和秦王对质,那就是立身不正,品德的问题,不仅技不如人还要担个愚蠢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