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社离这边有点远,麻烦您开车,送我们去公社派出所,我们要报案。到时候该咋判,就咋判!”
“就像我家诏安说的,今儿我们老秦家打了人,如果公安想处罚我们一家人,我们认了,但狗剩那小子,他别想摘干净!”
“成!”
高庆阳雷厉风行,立即一点头,又忍不住多瞄了小秦卿几眼。
这可是他秦营长的闺女,挨了欺负,当然得帮她出气!
秦卿目睹这一幕,整个儿都懵了。
等她浑浑噩噩地回过神,就发现自己已经上了车,毕竟她是当事人,她脖子上的淤青还在呢,尚未消退呢。
而她身边分别是秦老头,秦老太,还有二婶陈翠华。秦二叔则是抱着诏安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至于生产队,秦二爷爷眼睁睁看着高庆阳开车送人去公社派出所,他眼一黑,突然两腿一蹬,竟然倒在地上了。
这叫啥事啊!
他家狗剩遭了那么大的罪,明明是大房一家不占理,咋就变成这样呢?
一旦公安插手进来,那这事儿的性质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此刻秦二爷爷满心怨气,俨然忘了,是他们挑事在先,而狗剩那孩子,年纪虽小,但戾气太重。
竟然勒住秦卿的脖子,险些把人家小孩儿活活勒死。
秦家真要是能算了,那才奇了怪了!
……
几人抵达公社时,在这边备了案。
秦二叔条理分明,把事情原委讲得明明白白。
秦诏安像个证人,提供了他自己这方面的证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