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渔停住哀戚的哭声,脸上渐渐转化为一种冷硬。生活践踏我,我的母亲践踏我,我的继父践踏我,如今你也要践踏我。
姜桓,你我之间不死不休。
走出电梯,闵瑜挣开姜桓的怀抱向前走了两步,只有这样她才能摆脱那窒息的压抑和愤怒。
她觉得宋渔真是又可怜又可笑,故作受害者姿态,却骄傲地睥睨着她。好似有什么底牌让她充满了优越感,可以随意出现在自己面前,以嘲讽的姿态。
她忍不住迁怒,这样的优越感,何尝不是姜桓以往的纵容宠惯出来的呢?是他给了宋渔自己不值得被尊重的错觉,是他给了宋渔可以随意羞辱自己的错觉。
“闵瑜!”姜桓拉住她,重新拥入怀中,“闵瑜,对不起。”
闵瑜笑不出来:“对不起什么呢,姜桓?”
“我事前不知道她在这里……”姜桓深吸了一口气。
闵瑜哂笑:“我以后应该时时刻刻避开她对吗?”
“闵瑜,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你不快乐,受到伤害。”解释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闵瑜推开姜桓:“姜桓,麻烦你先回去。我自己可以看医生,也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姜桓手足无措:“闵瑜,你别这样,别这样急着推开我。我们和好了不是吗?”